此外,在前面幾個英文譯本裡,D. J. Kalupahana的譯文是值得注意的。事實上,他並沒把十一個受詞成份的語詞區分為「定語」與「中心詞」,這是因為他認為在整個皈敬偈裡,我們似乎還看不出佛陀所宣說的是一個理論,或是好幾個理論;但是,不論是就語法的觀點或《中論》的註釋傳統來說,這種表面上「含蓄而保守」的譯文,其實在語法或義理結構上都很難站得住腳。其次是J. L. Garfield的譯文,他不知何故遺漏siva一詞未譯,此語在藏文譯本的對應語是shi ba,而法尊法師便以「寂固」一詞譯之。
經由這種比對與分析, 我們便可以看到在這幾個英文翻譯裡,R. H. Robinson的譯文可以說是比較貼近梵文原文,而D. J. Kalupahana的譯文則屬自成一格的別解。此外,我們也可以見出法尊法師轉譯自藏本的譯文也同樣貼近於梵文原文。至於傳統的三個漢譯本子,嚴格說起來,在語法上或多或少都與原文有些不符,這或許是受到了四句五言詩的譯例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