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圖書館館刊 第四十六期 96年12月
提要之編製:以《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暨《補遺》為例劉春銀 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所編審兼圖書館主任【摘要】中研院中國文哲所於民國89年5月至93年12月間,分別編印《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暨《補遺》二套越南漢喃古籍與社會民俗文獻目錄,除提供漢文學界查索越法二地6個圖書館之漢喃文獻工具書外,也建置完成「越南漢喃文獻目錄資料庫系統」及提供網路檢索服務,這是以漢文版目錄揭露越南古籍文獻的神秘樣貌,它解決過去學者囿限於法文及越文不熟稔而難以查閱原文目錄之困難。另外,越南是一受漢文化影響最深及最廣的國度,在其歷代之佛學、儒學、儒教及科舉制度等傳播與發展下,刊行了不少漢喃文古籍,現已成為域外漢籍的研究對象之一。本文緣依此淺論古籍提要編製之相關問題。內容包括引言、域外漢籍之研究、提要之撰寫工作及必備之內容、古籍提要之編製──以越南漢喃古籍文獻為例及結語等五部分。 關鍵詞:提要;越南漢喃文獻;古籍書目;書目提要;域外漢籍 一、引言 為便於漢文學界利用存藏於越南及法國兩地的越南漢喃文古籍與地方文獻,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所自民國89年5月起特進行一項為期近5年的「越南漢喃古籍文獻目錄提要」編譯計畫,分二階段執行。在第一階段,首先以委託計畫方式,與中國揚州大學中國文化研究所王小盾教授及越南漢喃研究院陳義教授合作,完成原由越南漢喃研究院與法國遠東學院於1993年合作編印之越法文版《越南漢喃遺產書目》之漢譯初稿;接著,依專家學者審查建議,繼續委請越法二地學者,分別進行漢譯書目及提要初稿之查核補正工作,及由本所著手開發及建置「越南漢喃古籍文獻目錄資料庫系統」。再次,將查核補正後之漢譯漢喃古籍之機讀目錄資料經過仔細校對後,於民國91年12月自資料庫系統中輯出漢文版目錄,並以《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為書名出版。此一漢文版目錄,可以說是現在存藏於越法二國6個圖書館所藏之漢喃文古籍5,023種的聯合目錄。 該套《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漢文版目錄,係將原越法文版DI SẢN HÁN NÔM VIỆT NAM:THƯ MỤC ĐỀ YẾU=CATALOGUE DES LIVRES EN HAN NÔM(《越南漢喃遺產書目》)所收錄之古籍文獻目錄,由王小盾教授所帶領的研究團隊全部漢譯並參酌相關之漢喃書目整編立目後,再依經、史、子、集四部分類法重新分類及撰寫提要,本所並依現代編目規則將漢譯漢喃古籍目錄轉檔成為「中國機讀目錄格式」之書目記錄,同時據以建置完成「越南漢喃文獻目錄資料庫系統」,提供學界網路檢索服務。 越南漢喃研究院又於2002年底出版《越南漢喃遺產書目=DI SẢN HÁN NÔM VIỆT NAM : thư mục đề yếu = CATALOGUE DES LIVRES EN HAN NÔM》之越文版《補遺》二冊,其原書名為《越南漢喃遺產書目補遺=DI SẢN HÁN NÔM VIỆT NAM : thư mục đề yếu : Bổ di I Quyển Thượng, Quyển Hạ》,收錄該院圖書館典藏的漢喃文地方文獻。此一《補遺》目錄的漢譯版重編工作,即為本所「越南漢喃古籍文獻目錄提要」編譯計畫第二階段之主要工作,係以研究計畫方式,向本院亞太區域研究專題中心提出申請,經該中心審查後同意核撥經費補助,於2003至2004年,與越南漢喃研究院陳義教授團隊合作,分二年執行,也是分項完成漢譯稿及書目資料庫建置工作。《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補遺》一套即為此項研究計畫之成果,除了編印書本式目錄供學者使用外,並已轉錄入本所之「越南漢喃文獻目錄資料庫系統」,並於2005年12月底提供網路檢索服務。(註1) 二、域外漢籍之研究 在中國古籍版本學上所稱之「域外漢籍」,是指古代中國周邊受漢文化深刻影響的日本、琉球、韓國、越南等國家以漢文撰寫、翻刻及刊行的書籍。域外漢籍從形式上看,可分為刊本及寫本二類。(註2)依據南京大學域外漢籍研究所張伯偉先生的看法,域外漢籍是存在中國之外或域外人士用漢文撰寫的各類典籍,包括以下三方面:(1) 歷史上域外人士用漢文書寫的典籍,及歐美傳教士用漢字書寫的著作;(2) 中國典籍的域外刊本或抄本;(3) 流失在域外的中國典籍。(註3)域外漢籍從內容上看,它涵括了傳統的四部之學,如《韓國經學資料集成》、《韓國史書叢刊》、《韓國儒學資料集成》、《韓國文集叢刊》、《韓國歷代文集叢書》,即屬韓國之經史子集代表文獻。另如在前述之《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中收錄了5,023筆漢喃古籍目錄,其中漢文版3,729筆、喃文書794筆及中國書重抄重印本500筆。 全球各地有關域外漢籍之研究,係自1980年代起在各國各地紛紛展開,如聯合報國學館自1986年起所舉辦之「中國域外漢籍國際學術研討會」,至1995年,共計舉辦了10次。而南京大學則於2000年正式成立了「域外漢籍研究所」,這是全球首設之專門研究機構,目前已出版《域外漢籍研究集刊》、《域外漢籍研究叢書》,該所係有系統的針對域外漢籍的傳布、文獻整理、文化交流、研究領域及對漢文化之意義等面向進行研究與學術交流。 筆者曾參與編製之《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及《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補遺》,是屬於域外越南漢籍目錄的基礎整理工作,主要是提供漢文界對於受漢文化影響最深遠國度所存藏之漢喃古籍與地方文獻的一項參考工具書。漢喃古籍主要包括以下4類之典籍:(1) 從中國傳播到越南的漢文古籍,包括越南的重抄重印本;(2) 產生於越南本土的漢喃古籍;(3) 產生於越南但流傳至越南本土以外的漢喃古籍;(4) 在中國或越南域外重抄重印重編的漢喃古籍。(註4)前述這二套目錄所收錄之漢喃古籍及社會民俗文獻,係存藏於現名為越南社會科學院漢喃研究所(Institute of Sino-Nom Studies, Vietnam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暨法國國家圖書館東方寫本部等5個單位,大致涵括了前述之四類漢喃典籍。 漢文典籍向越南傳播之歷史悠久,雖然其規模及數量皆未如日本與韓國,但漢籍傳播卻直接影響了漢文化向越南傳播的深度與廣度,尤其是使用漢字書寫、儒學、儒教與科舉制度等方面。臺灣地區學者在1980年代,因應法國陳慶浩教授所提出的漢文化整體研究看法,分別於1987年與1992年由法越臺三地學者整理編印了《越南漢文小說叢刊》第一、二輯,此一叢書係由法國遠東學院出版、臺灣學生書局印行。近十餘年來,臺灣地區則有更多的學術單位及學者投身於越南的漢喃古籍文獻研究。 三、提要之撰寫工作及必備之內容 中國目錄學之歷史悠久,而且發展相當完備,尤其是珍善本與古籍文獻目錄方面。在過去「目錄」一詞,「目」是指篇卷的名稱,「錄」是關於一書的內容梗概、作者生平事蹟、校勘經過、評價等簡要之文字說明,又稱「敘錄」或「書錄」,即以簡明扼要的文字揭示圖書概貌。(註5)而提要更是中國目錄學的一項優良傳統,其中又以《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為最完整之經典著稱。 「提要」一詞常用於古籍文獻目錄,現代目錄學則有以「內容簡介」、「內容提要」或「摘要」等稱之。事實上提要與摘要是有其異同的,容後再述之。提要是一種簡明扼要地解釋文獻題意,介紹作者生平學術思想及揭示文獻內容和評價學術得失的方法。在古代或稱之為解題、敘錄、志、考等。提要在我國目錄學與學術史上均佔有極為重要的地位。依據楊薇在〈論傳統書目提要的建構與特徵〉一文,提要內容應包括以下8項:(1) 書名、卷數、撰者;(2) 作者簡介;(3) 著述緣起;(4) 書名解釋;(5) 內容簡介;(6) 學術源流;(7) 優劣得失;(8) 版本情況。(註6)中國目錄學之提要具有「辨章學術,考鏡源流」的作用。 依陳垣編著之《中國佛教史籍概論》一書所述之一段話「作者每列舉一書的書名以後,其解題部分基本上包括:(1) 諸家目錄所記載的異名、略名;(2) 作者小傳(著重在學術思想方面);(3) 歷代諸家目錄所著錄的卷數有何出入,辨別哪是殘本,哪是善本等;(4) 本書有多少版本,各種版本的優劣及其遞嬗關係;(5) 本書之主旨、內容和體制(包括作書的宗趣、作書的體例及篇目,賅括的時代等);(6) 本書之特色(或得失);(7) 本書在學術上的利用;及(8) 前人著錄訂誤等若干部分」。(註7)古代提要有三種體例,即敘錄體、傳錄體及輯錄體,本文僅提及,不擬詳述。 另依據潘淑蘭之〈怎樣撰寫古籍提要〉一文所述之古籍提要的格式,其結構大體有6項:(1) 書名,一般取自一部書正文卷端;(2) 著者的身世,包括其姓名、生卒年、別名、字號、籍貫、身分、仕履、主要事蹟、著述、師承、主要學術與藝術思想、作品風格、流派等;(3) 著作的內容,如果著作有目錄,可將其當作參考資料,撰寫其內容梗概,如果著作沒有目錄,則翻閱全書,撮其要撰寫梗概;(4) 評價著作特徵,包括書之體例、學術價值(或藝術價值);(5) 該著作有哪些版本;(6) 有關該著作之研討論著等。(註8) 再依李蘇華之〈試論提要在文獻編目中的重要作用〉一文所提及目錄學大師姚名達引述劉向校書之原則,就圖書內容的角度出發,將提要撰寫工作可歸納為8項:(1) 著錄書名與篇目;(2) 敘述讎校之原委;(3) 介紹著者生平與思想;(4) 說明書名之含義、著書之原委及書之性質;(5) 辨別書之真偽;(6) 評論思想或史事之是非;(7) 敘述學術之源流;(8) 判定書之價值。(註9) 在林慶彰與筆者合著之《讀書報告寫作指引》一書第6章中,林慶彰教授對(1) 提要之起源、定義、意義、作用及應具備之內容;(2) 提要/摘要之定義;(3) 提要/摘要的功能與作用;(4) 提要應具備的內容等有詳細的敘述,有興趣者,請自行參考。以下僅就引述該章之提要應具備的內容,以供比較及參考。古人強調治學應從目錄入手,提要則不但有目錄又有內容大要。要充實學識,要了解一代學術的內容和興衰,應多讀多參考提要的著作。 提要到底要寫些什麼沒有一個統一的規範,每一本提要書或單篇的提要,應該都有該寫的內容規範,祇不過沒有列出標題而已。《四部備要書目提要》(臺北:臺灣中華書局,1980年8月臺3版)所收各書的提要,如果該書已收入《四庫全書》,《四部備要書目提要》中各提要,就標著者小傳、四庫提要、卷目三項;如果該書為《四庫全書》所未收,提要則標著者小傳、本書略述、卷目三項。這是明顯標出提要之項目的例子,但根據各家提要專著來考察,提要應寫的項目可能還更多。茲將提要所應具備的內容,包括版本資料、作者簡介、傳本演變、內容概述、內容篇目、內容評價、流傳版本及參考文獻8項,分別敘述如下:
另從日本、韓國、美國及歐洲等地已出版的域外漢籍目錄或善本書目提要,亦可歸納出各目錄提要所載錄的內容項目,各有異同。如日本所出版之數十種漢籍目錄之提要內容有冊數、板式、印記、批校、序跋及疑義考證或考訂(含作者、依託、偽述、刊刻時間及著作性質分辨)等項。再有,以沈津之《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中文善本書志》(1999年2月出版)為例,其每一書之提要在敘述書名卷冊、板式行款、藏書印記、題記序跋、刻工書鋪、作者生平、書籍特色要旨及學術源流。而田濤主編之《法蘭西學院漢學研究所藏漢籍善本書目提要》(2002年1月出版)一書為例,其每一書之提要敘述書名卷冊、板式行款、作者生平、書籍特色要旨、學術淵源、典藏地及相關書籍資料等。(註11)與前述之各家提要應具備之項目,都有其雷同及小異之處。事實上,提要或摘要之內容會因撰寫之文獻對象而差異頗大,請自行斟酌後為之。提要與摘要之異同,亦可依其背景、對象、二次文獻、原始文獻替代品、快速反映資訊、著眼點、主客體因素、語言表述方式、結構及功能區分之,撰寫時請留意之。 四、古籍提要之編製──以越南漢喃古籍文獻為例 1. 《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註12) 原《越南漢喃遺產書目》收錄存藏於越、法兩國各圖書館的原漢文、喃文古文獻及部分中國書重抄重印本。該目錄重新漢譯及整編時,也參考以下二種目錄以確定每筆古籍文獻目錄及提要資料之正確性,即越南國家圖書館於1977年編成的《漢喃書目》及漢喃研究院圖書館古籍索書目,故該目錄之內容相當於以上三種目錄的混合重編。該目錄係先依《越南漢喃遺產書目》確定書籍單元,即把具有獨立內容、曾經單獨流行的圖書視為一個書籍單元。凡內容大體相同、具有共同來源而抄印形式不同的圖書,視為同一書籍單元的不同版本。凡合抄幾種內容、具幾個獨立書名的圖書,若各內容之間的關係是主次關係,則視為一個書籍單元,以次要內容為附載;若其間關係是並列關係,則以內容聯繫較緊密者為幾種書籍的合抄,以內容聯繫較鬆散者為幾種書籍的合訂。凡合訂之書,則各立為單元。依前述立目原則,該目錄共計有5,023筆漢譯書目記錄。 該目錄以每一書籍單元立一目錄款目,並撰寫一則提要,每一目錄款目對書籍的介紹,包括以下幾方面:(1) 書名,其又名、別名,書名及其別名的越南文譯名;文獻產生在法屬時代,以法文或現代越南文為名,今亦尊重書籍原貌,先列其法文或越南文原名,再於括號內註明漢文譯名。(2) 書的性質,書的作者或編者,書籍年代及與之相關的序跋年代;(3) 書的版本,各本的篇幅和版式;(4) 書的主要內容,其附載書或合抄之書的內容。除以上四項外,該書也列出每一書籍在《越南漢喃遺產書目》中的編號,以便核查。在提要中所稱「原目」,即指《越南漢喃遺產書目》。凡原目漏載之書,該目錄列出該書的收藏地,或其在漢喃研究院等圖書館的館藏編號。 該目錄依中國古典文獻學的傳統,係由王小盾教授將全部書籍單元進行四部分類。即先區分為經、史、子、集四大類,每一大類下依其實際藏書,再分中類及小目,全部5,023筆記錄,共計有易、書、詩等50個中類,以及通制、儀制、職官等60個小目,各類之古籍文獻收錄情形,請詳見該目錄。 該目錄於各類目之下,先依古籍文獻之版本區分為「漢文書」、「喃文書」及「中國書重抄重印本」三項排序,以顯示越南古籍與中國古籍的關係與區別。各類目之下的書目款目,大致按古籍誕生的年代順序排列,同時亦酌情考慮古籍印行與抄謄的時代、古籍間的淵源關係等因素。若無法判別年代者,則置於各類目之末。 該目錄之每筆書目款目,包括書目記錄及提要二部分,書目記錄部分著錄書目序號、漢譯書名、又名、越南文書名(簡化之拉丁字母形式)、編撰者、版本、頁數及版式等項。提要部分著錄書籍的編纂情形、卷數、性質、內容、版本抄印、成書年代及存藏情形等,原目編號,存藏圖書館之館藏編號,方便使用者按圖索驥之參考。該目錄分為二冊,上冊為目錄正文、下冊為索引。上冊內容為書影、序、編序、編譯序、凡例、「《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收錄資料統計表」及目錄正文;下冊為漢文書名、越南文(含法文)書名及漢文作者三種索引,以供讀者查檢之用。凡在每一筆書目款目中出現的書名與作者,均可查檢。《越南漢喃文獻目錄提要》每一書目款目,說明於下:
2. 《越南漢喃古籍文獻目錄提要補遺》(註13) 原《越南漢喃遺產書目補遺》越文版,分為二冊(上冊為編序與正文,下冊包括正文與神號、地名二種索引),係收錄在越南中北部20餘省級所屬各村莊所發現的神敕、神蹟、俗例、地簿、古紙及社誌6大類漢喃文地方文獻,為進行越南社會研究的重要民俗素材,現在存藏於越南漢喃研究院圖書館,共計2,280冊。其中神敕類,共411冊,收錄越南歷朝對各村莊所奉事諸神加以褒封的敕文。神蹟類,共568冊,收錄乂安省以北之22個省級行政單位所屬各村莊的神祇功蹟記錄。俗例類,共647冊,收錄乂安省以北18個省級行政單位所屬各村莊的規約(包括例、俗、俗例、券及券約等種類)。地簿類,共526冊,彙集了乂安省以北22個省級行政單位所屬各村莊的地籍。古紙類,共21冊,彙集了興安、寧平、山西、諒山及福安5省境內之古字紙。社誌類,共107冊,收錄法國遠東學院對自慶合省以北27個省級行政單位所屬各村莊進行考查的檔案彙集。 該目錄之編輯,係先依越文版《越南漢喃遺產書目補遺》之每類地方文獻單元,進行漢譯目錄整編,在轉入本所「越南漢喃文獻目錄資料庫系統」後,再輯印成目錄正文與輔助索引。每一種地方文獻的書目款目,包括書目記錄及提要二部分,其中書目記錄部分,著錄該地方文獻之漢文書名=越文書名、著者、版本、高廣尺寸等項;提要部分,主要是該地方文獻之內容敘述、語文別(分為漢文、喃文、漢喃文、漢越文及越法漢文五種)及越南漢喃研究院圖書館的館藏編號(分為神敕AD、神蹟AE、俗例AF、地簿AG、古紙AH及社誌AJ)。《越南漢喃古籍文獻目錄提要補遺》之每一書目款目,詳細說明於下:
五、結語 由前面的各項敘述中,可以深刻知悉無論是古籍或是現代文獻,提要或摘要是資料查檢時的要項,它可以發揮提綱挈領的功用,讓讀者在很短的時間內選擇所需參考之精要文獻,無論是在書本式書目提要抑或是在書目資料庫系統中。因為提要是古籍或文獻的精華,讀者無論是閱讀敘述型、推薦型或羅列型的提要,都能在短時間內做出是否繼續閱讀全文之抉擇。 由網路版的中文期刊全文資料庫查檢結果顯示,近十餘年來兩岸有關提要或摘要之文獻產出量明顯減少,這可能是受到圖書資訊學核心課程變更、現代編目規則及目錄學、文獻學之專業教育與訓練等影響,圖書館員或是專業學門人員,都缺乏撰寫提要或摘要之歷練,這是應該力求改進的,尤其是在網路資源與出版量驟增的年代,應有更多專業人士從事摘要或提要的編撰工作。但撰寫時,務請留意有關論文撰寫及摘要撰寫之國際或本國標準。由於筆者個人在古籍文獻、目錄學及域外漢籍等分面之專業知識囿限及倉促間成稿,容或有舛誤,敬祈方家不吝指正。 【附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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