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圖書館館刊 第四十二期 94年12月

格局與氣度

謝清俊 銘傳大學講座教授




前言

  項教授、各位教授、各位老朋友,周伯戡教授找我演講,我本來不想答應,因為已經退休,不再做研究了。就像武俠小說說的:已經退出江湖,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世事。如果退休以後還過問江湖的事,下場大概都不太好。坦白說今天講的題目,我想了很久;技術方面,年紀大的人已經落伍了,工具方面,也掌握不到,只能實話實說,把我還沒退休以前,受到的一些教訓、吃到的一些苦,和大家來談一談。

佛學與佛教

  數位化工作的問題很多,佛學數位化的問題也有它特別的意義,以前我有參與過一些佛教與佛典的推動工作。我們先談佛學與佛教的問題。佛教被比擬為西方的宗教,是因為我們以為西方的宗教和東方的宗教類似。其實東方宗教和西方宗教是不一樣的。這樣思考的人把儒家也稱為儒教,儒家是不是儒教呢?這當然也是很有爭議的。直接了當的說,悲智雙運的佛教是德育和智育均衡的教育,與此相關之教學和研究即為佛學。佛陀說:「依法不依人、依義不依語。」達賴喇嘛說:「如果現在科學能夠證明佛教的某些信仰是錯誤的,則佛教必須加以修正。」(註1)以這個觀點來看,大概沒有其他任何一個西方的宗教有這個氣度。

  所以,我們對佛教數位資源的建置,應該用「佛教是佛陀對眾生的教育」這個觀點來看(註2)。據此,佛學資料庫就是教育的資料庫。為什麼?理由很簡單,想想看,我們目前的高等教育,能對治社會的亂象嗎?做佛教資料庫,心裡第一個應該想到的,就是:佛學資料庫真正為的是人格的教育、人格的陶養而做的。換言之,我們與其把佛學看做是一個宗教,還不如把它看成是一種教育。在座有很多人對佛教都很了解,佛教的發展一直是從教育開走的,西藏的小孩子在5、6歲時,就送到廟裡當和尚;大家以為是去當和尚,其實是去受教育。印度和中南半島上一些國家,也有類似的做法。佛教傳到中國後的白馬寺,唐朝的「寺」也是一個教育的機構。所以,我覺得大家為佛教做佛學資料庫,與其把它視為宗教行為,不如把它視為一種匡正人心、提昇人的品質的學術活動,反而顯得更恰當。

目前開發佛學數位資源的情境

1. 開發佛學數位資源是跨領域的工程,需要各領域的專家合作無間

  以下講一些現實的問題,目前開發佛學資料庫是什麼樣的情境?首先要明白,開發佛學資料庫是一個跨領域的工程;不止跨兩個領域,是跨好多個領域。比如說做佛教藝術,必須跨到美學、工藝、資訊技術等方面,就不是一、兩個領域可以做得到的,且需要各領域都能合作無間。但是,根據我的經驗,這個合作無間真是困難重重。為什麼?因為以前的合作和現在說的合作不太一樣;以前的合作大多是在同一領域中,或是在兩個相當密切相關的領域間的合作,大家的專長都是類似、相近、相關,且彼此都不是很陌生。比方說,如果我們要合作打掃環境,你擦桌子、他灑水,我掃地,這樣的合作很簡單,只要將工作分一分就成了。但是跨領域的合作就不是這樣。跨領域的合作常常需要走進完全陌生的領域與完全陌生人合作。例如,我們要建置一個佛學數位資源,一定是現在單一個專業能力範圍之外的事物,否則就不需要合作了。(見圖一)

圖一:跨領域合作示意圖


  假如有一個人可以貢獻甲的專業,另外一人可以貢獻乙的專業,大家來合作,共同建置佛學數位資料庫,可是如果甲碰到問題就說:「啊!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解,這個問題是你的專長,是你的事。」那下面怎麼談呢,問題怎麼解決?所以,參加跨領域的工程,首先要破除既有專業的格局。

2. 隱藏在合作的外觀下,極深刻的知見分歧

  還有個問題,是隱藏在合作的外觀下,通常有極深刻的知見分歧。(註3)這知見分歧就是偏見。例如,把某專業的認知來對付專業範疇外的事務,就可能是偏見,且常常是一種不自覺的偏見。對佛學數位資源整體來講,如果專業甲有此偏見,則有時不僅不是合作的對象,反而是一個阻礙。大多數的研究人員,一碰到自己專業領域外的事,若不是執著己見,就流露出冷漠的態度不願意接觸專業外的事務,或者以「審慎」的態度遮掩自己的冷漠。如此一來,就掩蓋了這深刻的知見分歧。這種積習是學術訓練養成的,也就是所知障。如果在自己的專業裡,一點錯都沒有,這不是我專長該做的事情,是別人的事情;但是現在要跨出自己的領域,必須和別人合作做佛學數位資源資料庫的時候,這以往的積習就成了障礙。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辦法把個人的氣度、心量擴大,還守著原來的一些觀念,我們只能說其情可憫。

  我們曉得這佛學數位資源是一個目前還不存在的東西,是需要我們大家互相合作才能創造出來的。所以首要參與的同仁們能夠把格局擴大、氣度擴大。如果沒有辦法擴大到一定的程度,就不足以建立欲設立的佛學數位資源。

3. 實踐

  合作是很困難的,不僅須有前述的正念,還需要確切的實踐功夫。讓我們以例說明:現在報紙經常會刊登很多不好的社會新聞,像是子女不孝、子女向長輩要錢,要不到就打長輩一頓,有的還拿刀子出來捅。請問,這些人知不知道孝道?其實這些人都知道的,他們之所以不孝是因為他不去實踐。同樣的,我碰到太多人,若和他談合作,他知不知道合作?當然知道,但一做起事情來就會有這不是我的專長,這個我不管、那不是我的專長,那個我不管的情形發生。他說不管的意思,是連去了解問題的意向都沒有。這和那不孝子女的情形是一樣的──缺乏實踐。其實,在實質上,合作最重要的就是「實踐」兩個字。很多道理大家都懂,但常在實踐的時候,偏離了原來的道理,把「合作」的原則忘了,這就是實踐的問題。

4. 私心

  另外,碰到一個最大的困難就是不自覺的私心。有很多機構做資料庫,還是有很多的私心,導致這些私心主要的原因當然是名利。舉個比方:有的機構做出來的資料庫,設了會員的限制或是密碼的限制,或是有一些技術不願意公開,怕別人抄襲。我覺得如果把佛學資源當成是人格養成教育的資源,那不應該再設限。設限是有違慈悲的。所以,這也需要大家把格局、氣度擴大,使大家能泯除私心,心平氣和的確認共同的目標,訂定共有的技術標準、共有的設備的規格,享用共有的平台、與建立正當使用的原則,這樣才能充分發揮把佛學資源當成是人格養成教育的資源的效用。

  在這整個過程中,我們應該非常尊重智慧產權。不過,在訂定標準時要非常的小心,尤其是建立平台。大家都知道科技進步得太快、環境的改變太快,尤其現在雖然數位化好像很熱門、很流行,但事實上整個數位化才在起步:把我們以前所有文化的累積,從物質的型態轉成能量的型態的這個工程才剛剛開始。以後的變化還會更快速,環境的變化也不會停下來。坦白說,ISO訂標準的程序,已經有追不上環境的改變了。ISO訂一個標準至少要三年到四年。未等到標準訂出爐,就早已經過時。所以,當初我擬定數位典藏計畫時,並不要求凡事皆訂定標準,只要求大家技術上能夠做到相容,資料和程式都彼此可以互相轉換、互相共享。因為標準一旦訂下來,對今天來講可能是非常有利,但是對明天來講,可能就是一個前進的障礙。這真是痛烈的現示「無常」。

  也許有的私心是怕別人抄襲。但我自己的經驗是:你有很好的東西,盡心盡力的把好的東西說給人家聽,人家還不見得聽得懂,也不見得要用。所以,不要怕人家抄你的東西,不要怕人家學你的東西。他如果跟在後面抄、在後面學,那他永遠比你落後一個時差,有這個時差就使你永遠站在領先的地位。如果怕別人這個、怕別人那個,而導致很多合作的困難,佛學資源就很難有大家都滿意的發展;雖然大家表面上合作,但實際上不是。例如,很多個機構都做得很不錯,如台大佛學數位圖書館、中華佛學研究所、香光尼眾佛學院圖書館。但是,資料能夠互相交流嗎?基本的表達能相容而互通有無嗎?這些都是問題。現在要改,當然大家不好受,但是如果不改而各行其是,再發展下去,路就會越走相距越遙遠了。

網路時代的合作模式:綜效、無牆、無疆

  網路時代如何合作?網路時代的合作模式可以由以下三個要點說明:

1. 綜效(synergy)

  綜效是指不同領域間彼此的學習與整合。舉個比方:我們教學計算機科學(computer science)的學生要寫好用的程式(user friendly program)、要發展好用的系統(user friendly system),學生多半不會做。往哪兒去學?有人建議往表演藝術的領域去學。因為表演藝術已累積有數百年以上的經驗,他們知道和觀眾(使用者)溝通的要點,了解觀眾的需要。累積的經驗不去學,難道工程人員要自己另起爐灶嗎?所以,講綜效的首要,就是要知道在不同領域之間需要彼此學習、合作及整合。

2. 合作之下,專業之牆已消彌──無牆

  因為我們想要創出一個超出原來領域的新領域,在合作之下,原本專業的牆就逐漸消彌了。只有專業的牆逐漸消彌的情況下,參與者之間才開始會有交集,彼此間的對話、溝通才有建設性。所以第二個就是無牆。換言之,各個領域之間不應該有隔閡。去掉隔閡的方法就是要彼此學習。如果死守在自己的領域內,認為問題不是發生在自己的領域,就可以不知道、不要管他,甚至漠不關心,那麼這個態度就有問題。在這種態度下,走不出已有的專業領域範疇,要如何能達到更大、更高的境界呢?

3. 合作之範疇無疆

  合作的範圍是無疆的,應用的範圍也是無疆界的。剛剛項潔教授、張教授、林教授提到應用,如果氣度、格局小了,應用的範圍就會受到限制。我們現在有很多應用,用不下去就只是是因為資料庫不好用嗎?除了資料庫不好用以外,還有多少是因為人為取用的障礙重重?這些資料庫所有取用的障礙,是推動資料庫應用很大的限制。這不是技術的問題,這是管理上的問題,也是和格局與氣度有關的問題。如果沒有「己立立人,己達達人」和眾生平等的氣度,那就不可能有無疆之大用。

部分與整體

  我們現在要稍涉及一些哲學方面的思考,那就是部分與整體的問題。此問題在西方哲學裡有兩個學科討論過,一個是在釋義學(即詮釋學),另一個是現象學。這問題是說:若想要了解整個系統,則需要先了解這個系統裡的每一個部分,但是,當要了解某一個部分的時候,我們又需要系統整體的知識。那麼,我們該如何學習、了解呢?這就是有名的「釋義學循環」(註4)。這似乎是「雞生蛋,蛋生雞?」之類的弔軌。其實,這不是個真的弔軌,因為這兩端思考的前提、情境都不盡相同,因此不可以離開前提、情境,將兩者擺在同一個層面上思考。換言之,這問題不是一個「循環」而是一個螺線(spiral)。

  這釋義學循環和我們現在談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呢?我們要做佛學數位資源,必須要了解部分與整體之間的關係:現在參與的每一個人,他的專業能解決問題的範疇,都只是一個部分,而佛學數位資源則是一個整體。經部分而達整體,必須要經過一連串往復於部分與整體之間的溝通、學習、創新的過程。若不敞開心胸,除卻私心,就很難通過這一關。其實,《華嚴經》的「六相圓融」就早已指出「總相、別相」和「同相、異相」都是圓融、不一不二的(註5)。這是主持佛學數位資源者應有的體認和執行時該把持的方針。

  部分與整體之間的關係,除了釋義學以外,另外一個學科就是現象學。現象學提三大形式的考量,第一是部分與整體;第二,就是個人的認同與多重角色的問題(identity and manifold)。在我們自己的專業領域裡,說不定我們只扮演一個角色;當我們參與佛學數位資源建置和其他人合作時,我扮演另一個角色。當我們考慮整個佛學資料庫的時候,會扮演第三個角色。如果合作者眾多、負責的事務越大,扮演的角色就會更多。將不同的角色扮演的恰如其分,也需要較大的格局與氣度。(註6)

  我以前做數位典藏的時候,碰到很多很慘痛的經驗,就是大家沒有辦法看到上述的合作環境,沒有辦法了解前述的合作關係,因此做不好如圖一外面這個整體的部分,沒有辦法創造出大於部分之合的整體。例如:有個寶藏圖,把它一切為四,每個人拿一份,則每一份的形式是原來的四分之一,而每一份的內容,就少於原來的四分之一。因為這四份的內容是相互依存的,必須合起來推演,才能夠推出寶藏究竟在哪裡。

  我們要做的佛學數位資源就是整體,這一個整體需要參與單位、參與人員彼此的互相合作無間、水乳交流,才能創作出大於部分之合的整體。在這情形下,我們必須要跨出原來的專業範圍,也就是如果參與的人死守在自己的專業領域裡,不肯跨出自己的專業範圍,不肯去學習一些新的知識、面對新的局勢的話,這個合作可說已經無望。

  總而言之,在此提一些相關的哲學思考,是期望每一個人在合作的過程中,都能時時警覺、反省前述的觀念,避免重蹈覆轍。

合作的態度:一體、尊重、正確的溝通素養、學習

  關於整個合作的態度,則是我們大家要認識:所有做佛學數位資源的是一個整體。不論是台大佛學數位圖書館、中華佛研所、香光尼眾佛學院圖書館,還是任何一個單位做佛學數位資源,我們就是一個整體,不是一些勾心鬥角、彼此探聽對方虛實的單位,因此要目標一致,不分彼此,禍福與共。禍福與共的意思,事實上是指大家做的數位資源,一定要能互相交流。

  另外,尊重的態度也很重要;要尊重整體、尊重專業、尊重共識、尊重智財權……等各層各式各樣的尊重。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溝通的素養,如誠信,充分告知,必需回應,知止(明白立場與環境)等。最後一個很重要的就是要學習,要了解其他的專業,如果沒有心去了解其他的專業,就沒辦法和其他的專業溝通;沒辦法和其他的專業溝通,就沒辦法和大家合作去創立一個更大的佛學資源。

合作之方向:境由心造

  講到合作的方向,以目前的學術和技術環境而言,發展佛學資訊系統的主要障礙,不在設備、不在技術、不在佛學,而在參與者自身:一種嶄新合作文化的養成。周伯勘教授問我以後還有什麼東西要做?坦白說,可以做的多得不得了,我在此只提幾個大的方向,諸如:佛學內部的整合,像是經、律、論之間的參照連接(hyperlink),經、律、論之知識結構,整個佛學的綱要結構(ontology),都是可以發展的方向。佛教已經累積了無數的科文、科判,這些科文、科判就是佛典的種種綱要結構,為什麼沒有好好的整理、利用,實在是使明珠蒙塵。佛學內部的整合,可以做的事還很多,在此就不一一細述了。

  此外,佛學和世學,為什麼不可以整合?達賴喇嘛認為,科學和佛學可以整合。達賴喇嘛過去二十多年,在美國、歐洲及各地與各行各業的科學家做學術交流,就是個榜樣。比方說,台灣大學要發展佛學資料庫,不要把佛教資料庫看成是一個宗教的資料庫,應把它視為台灣大學裡一般學術資料庫中的一支,而且需要和其他一些學術資料庫互相整合。

  再者,人文和科學為什麼不能整合?佛學的資源顯然是人文的資源,科學的資源需要整合,人文和科學的資源正好藉這個機會整合。除此之外,傳統和現代、東方和西方、學術和藝術……,這種種的方向,都可以讓大家對佛學資源的運用,有一些創意的思考。所以,路很多、題目很多、方向很多,如果大家能夠合作,互蒙其利,不需要在幾個小題目裡去勾心鬥角、去爭功。

結語:個人的轉化─建立恢宏的格局與氣度

  參與佛學數位資源建設,對個人來說,是一個典型的成長過程,包括跨領域的學習、經驗的累積、以及個人的轉化。如果一位佛教徒參加了佛學數位資源的工作,那麼這工作就是修行的過程。語云:「佛門多豪傑之士」,有道者的格局與氣度總是比常人為大。從「格局與氣度」的建立,到有「抱負與膽識」的實踐,是修道者留下來的足跡;直到他的格局與氣度遍虛空、盡法界,乃至海印三昧。

  坦白說,今天有一點像在說教,真是對不起。各位知道,從1998年項潔教授找我主持數位博物館計畫,一直到2003年,從數位典藏國家型科技計畫退休,這麼多年來,有人問我:謝清俊你做了這些事情,有什麼心得?我只能說:我可以寫一本書,講科學和人文如何對話,這就是我的心得。人家又講:這科學和人文不是雞同鴨講嗎?我說:還不止,中間還有一隻小狗。今天就是這小狗來和大家講這些陳年往事。

  大家有什麼問題嗎?請各位提出來,謝謝。

  【按】本文為「2005佛學數位資源之應用與趨勢研討會」的主題演講文稿(臺灣大學圖書館,2005年9月16日),經主辦單位同意刊登。

【附註】

註1:丹尼爾•寇曼,羅伯•索曼編著;靳文穎譯,《心智科學─東西方的對話》,(台北市:眾生文化出版社,1995),頁188。
註2:佛陀教育基金會淨空法師語。
註3:馬修•李卡德,鄭春淳著;杜默譯,《僧侶與科學家─宇宙與人生的對談》,(台北市:先覺出版社,2003),頁147-148。
註4:請參考:張汝倫,《意義的探究:當代西方釋義學》,(新店市,谷風出版社,1988),頁30-40。或Robert Sokolowski原著;李維倫譯,《現象學十四講》,(台北市:心靈工坊,2004),第三講。
註5:六相圓融是指「總、別、同、異、成、壞」等相的圓融。「總、別」可說是約「相貌之相」(形式)說,「同、異」是約「義相」(內容)說。而「成、壞」則約事物法相之間的關係(因果)說。「相貌之相」與「義相」是太虛和尚在《法相唯識學》中說明「相」時的用語。關於六相圓融可參考:釋成一著《華嚴文選》,(臺北市:萬行雜誌社,民82年6月再版),頁20-21。
註6:現象學討論的第三種形式是「顯與隱」的現象,在此演講中因時間的限制,略而不談。



【訊息】

2005年宗教圖書館經營管理座談會議程
9:15-9:30
開幕式
中國圖書館學會常務理事.國家圖書館 宋建成副館長
香光尼眾佛學院院長 悟因法師
9:30-10:40
專題演講
主持人:悟因法師(香光尼眾佛學院院長)
講 題:圖書館的志工運用、管理制度及教育訓練/曾淑賢館長
10:50-12:10
座談會(一)
主題:宗教圖書館現況及經營管理
主持人:黃麗虹(中國圖書館學會專門圖書館主任委員)
1.台灣地區天主教專門圖書館簡介──以中華耶穌會神哲學院圖書館為例/張瑞雲主任
2.基督教圖書館現況與發展/蕭蕙萍小姐
3.中華道教學院圖書館簡介/陳念先先生
4.從香光尼眾佛學院圖書館的服務管窺十年來佛教圖書館的發展/自正法師
13:30-14:45
座談會(二)
主題:宗教圖書館的資源共享
主持人:蔡彥仁(政治大學宗教研究所教授兼所長)
1.源來如此──「台灣神學圖書館協會」的源起與發展
 /莊秀禎會長
2.宗教圖書館的資源共享/徐小鳳秘書長
3.國內宗教系所與一般宗教圖書館的資源共享/鄭志明教授
15:00-16:15
座談會(三)
主題:宗教研修機構認證圖書館的設置標準
主持人:賴鼎銘(世新大學資訊傳播系教授兼教務長)
1.宗教研修機構認證圖書館的設置標準/林本炫教授
2.神學院校圖書館設置標準建議/黃泰運先生
3.宗教研修機構圖書館設置標準管見──以中華佛學研究所
 圖書資訊館為例/杜正民館長
16:15-16:30
綜合討論
主持人:自衍法師(香光尼眾佛學院圖書館館長)



[gaya首頁]   [圖書館服務]   [佛教圖書館館刊]   [館刊42期目次]